第四章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四女商议一番,定下计较之后,秋菊眯着一对迷濛的杏眸,向冬梅软声哀求道:“春兰夏荷都过足瘾头,小妹之前却被那孱弱书生吊着不上不下,浑身不自在,可否让小妹先来。” 冬梅俏脸微沉,随即展颜一笑,轻启檀口道:“也好,这次就由你先来吧!” 秋菊欢呼雀跃,迫不及待松了胸衣,除了抹胸,那对硕如香瓜的绵乳顿失依托,“绷”的弹了出来。宛若两只硕瓜并置,沉甸甸的下缘坠得饱满,乳尖却昂然挺翘;乳廓之大之圆,便是摊开手掌亦不能及。 还未褪下裙裤,她已一下扑倒小龙身上用力分开大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捧起一双沃乳,把狰狞的肉柱夹入双乳之间,挺动腴腰上下套滑。 小龙只觉阳物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与蜜壶中美滋滋热腾腾的湿润相比,她的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虽然阳物刚刚被冬梅小嘴含过、沾满了津唾,乳间亦有薄汗,但套弄的触感与膣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她揉面团似的揉着双乳,直把饱满的胸乳当成了裹布挤水的豆腐脑儿,汗津津的乳沟挤出滋滋水声。舌尖更是不住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阳刚浓郁,而又充满青春与健康,毫无半点浑浊意味的雄性气息充斥口鼻间,让秋菊激动得喘不过气来。心中欢呼∶“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我梦寐以求的男人!” 一般强壮的成年大汉难免体臭浓郁,而清秀少年虽然体息清新,却少了一份阳刚雄浑的吸引力,若能两者得兼,无疑是极品。 她一边过足嘴瘾,一边将衣裙尽数褪下,露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沃腴间丘壑起伏,藕臂、大腿更富肉感,难怪予人丰盈之感。腰肢也较为丰满,难用蛇腰形容,不过由于胸前两座浑圆饱满雪峰以及肥硕无比的雪臀,依旧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妖艳浮凸曲线。腴润软绵的小腹下,两团小白馒头似的股丘有着饱满的外廓,肉呼呼的曲线直溢至腿根,贲起的玉蛤,白皙光滑直追幼女,耻丘上的刚毛却是又浓又密,毛根粗亮结实,说不出的淫冶,与婴儿般幼嫩的股肉形成强烈对比。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在四凤之中,秋菊酮体之腴润丰满,乃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将滚烫的龙杵对着丰厚饱满的玉蛤后,秋菊缓缓坐下了去,直到适应他的粗长,才抬着肥美丰臀雪股摇了起来。 小龙只觉龟头给一团肥软无比的嫩物紧紧压住,紧接着许多油滑暧热的酥浆淋下,肌肤接触之处,全是一片软绵绵的无比舒服,毫无半点硌骨之处,登时有些筋麻骨软的飘飘然。 她的乳房丰硕无比,由下往上看,直如两座巨大的雪峰,白花花的酥嫩雪脂缢满视界,随着身子的晃动,傲然挺凸,簸荡浪涌,分外诱人。 小龙被欲火烧得脑门热血鼓胀,双目浑浊赤红死死盯着这双美乳,正欲探手揉捏,却无法动弹,唯有干瞪眼。 秋菊腰臀越晃越急,让美乳左右摇摆,时轻时重,宛若雪山崩坍,又似乳浆倾斜,忽然看到小龙盯着自己双峰一瞬不瞬,顿时媚笑嫣然,用手缓缓揉着自己的左乳,腻声道:“冤家,姐姐乳儿好涨哩,是不是又要泌乳了,你给姐姐吸几口吧。” 说罢,伸手将小龙上半身拉了起来,将他的头仅仅抱在胸前,将硕大的左乳覆压住对方俊脸,又趁着对方张口喘气,将昂然挺立的乳尖粗鲁地塞入男人的双齿间,想要突破牙齿的防线塞到更深处。丝毫不管对方的想法如何,挺立的乳头一碰到舌尖就更往深处压进去。 “啊!太爽了~这种感觉太棒了!” 她用略带鼻音的声音说着,一边用手搓揉着另一个乳头,一面激烈地将小龙的脸更深地往自己胸前按。 小龙张开的口完全被秋菊津汗液涌,肉香馥郁的乳房塞满,虽然秋菊其实从未怀孕生育,乳房中并无奶水,但翻上的唇堵住了自己鼻子,使得他的呼吸变得困难,要不是内功深厚,险些窒息,连带着胯下饱受柔腻肉壁挤压摩擦的龙茎叶痉孪不已,惹得秋菊一阵娇啼,肥臀扭动摇摆得更加欢快,充满肉感的巨臀不断变换着形状,掀起了一波波淫靡的臀浪。湿漉漉的蜜穴不住吞吐龙根。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入耳,大量的水顺着阴唇和肉棒的夹缝处流淌了下来。 淫兴渐浓,秋菊蓦地沉臀一坐,重重地坐在擎天柱上,发出声娇到极点的颤啼,肥硕的臀部也压得小龙不由发出一身闷哼,异常腴软腻滑的股肌顿时挤满了小龙胯下,不留一丝缝隙。 紧接着,随着秋菊运劲一吸,出奇丰满的臀部一阵肉涛滚滚,竟然将小龙胯下的饱满囊袋,连同其中两颗睾丸一下吸入菊门中去,又随着肥臀的扭动摇摆不断吞吞吐吐,连裹带吸,状况淫靡奇特,委实匪夷所思。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这却是秋菊练成的独门欢喜秘技,在阴户吞吐龙茎的同时,她的菊门竟然能够以强大的吸力吞吐男人的阴囊,赋予对手强烈一倍的刺激。可怜的小龙上面被丰乳憋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下面更是被滚烫滑腻的膣肉,与吸力奇大的蠕动菊门套弄吞吐得一塌糊涂。三重冲击,三倍快感,若非精元委实浑雄稳固惊人,早已精关失守。 忽然,只听冬梅颐指气使,不容违逆的清音传来:“放开他,把他的脸让与我!” 却见冬梅已解了自己的衣扣,银色的紧身衣料慢慢沿著她冰肌玉肤、玲珑有致的姣好胴体滑在柴薪上,先是一双饱满坚挺弹性十足的乳房跳了出来!再往下是好似盈盈一握柳枝的纤细腰肢,真让人担心它随时会扭伤或折断。另外一个引人注目的却是那如丝如绒的柔细阴毛,微卷地覆盖在胯间那片高高鼓起的桃园洞口,别具一番神秘风味。 玲珑浮凸的丰盈娇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这是一种完美到近乎妖异,惊世骇俗的美艳,让人看了心猿意马,却又隐透著一种凛然不可犯的高贵圣洁,两种完全相反的气质融合在她身上,却一点也不突兀,反而更添魅力。 秋菊也不敢违逆于她,乖乖地将紧紧搂在双峰之间的小龙放开,让俊脸已经憋得通红如火的他重新仰卧到柴薪之上。只见那强行塞入小龙口腔的硕乳不仅遍布齿痕与唾液,连那乳珠已肿胀成了一粒巨大的葡萄。 为作补偿,她阴户与菊门更是拼命地吞吐裹吸挤压,腴润丰满的胴体一浪一浪地起伏着,粘稠的汗水和馥郁微腥的爱液浸透底下小龙的胯下、大腿、在他的屁股后形成一滩淫水洼,甚至沿着他小腹往上流淌,灌满了他的肚脐,又在他两块健壮胸肌间汇成一条小水沟,直到他的颈部,再从肩侧点滴淌下。 若论爱液的丰沛,她在四风中也属第一,哪怕夏荷与她相比,都要稍为逊色。 刚刚脱离了秋菊的硕乳挤压,小龙本能地大口喘气,被粘稠津汗糊住的双眼也来不及睁开,蓦地一股宛若雪中寒梅的清冷飘香灌鼻而入,口鼻再次为某种覆盖着丝绒细毛,泥泞不堪的湿软事物所覆盖。 貌似沁人心脾的高雅兰麝幽香浓郁到了一定程度,却莫名地转为一种极为浓烈腥甜的刺激气味,清香腥臭之间,委实没有什么明显界限,呛得小龙直欲咳嗽,然而舌头刚刚吐出,却遭两片像鱼嘴又像蚌肉,滑腻中隐带无数褶皱,而又格外柔韧有力的异物死死夹住、吸住,紧接着大量骚甜腥咸,而又带着些许凉意的黏腻已灌满口腔。 只见冬梅已将修长的美腿分开,双膝弯曲身体下沉,将自己充满淫靡之气的阴户残忍地小龙向口鼻压坐下去,用力之大,俨然把自己上半身的重量都毫不留情地压到小龙俊脸上,紧接着肉穴内壁仿佛自有生命般一下夹死吸住小龙的舌头,开始来回地蠕动碾磨,痛得小龙都快流出眼泪,但由于收不回舌头,却无法合上嘴边,也没法用牙齿啃咬她的下体,只能任凭她的黏腻腥骚阴液源源不断灌入口中。 从自己胸前两颗浑圆半球中间的深谷中俯视着因疼痛与憋屈而再次变得通红的小龙的俊脸,冬梅的凤眼眯起,看似迷离的眸光中却透着一种仿佛毒蛇般的冰冷残忍。 只见她紧紧抓住小龙头发,身子向后仰,尽力把胯部向下顶压。又将樱桃小嘴张开,一串晶莹剔透的黏滑香涎顺着舌尖,从双峰之间流过胸腹,一直流淌到自己下体与小龙口鼻密切接触的部分,混着腥骚阴液一起灌入他嘴中,若他不尽力吞咽,这些黏液就会彻底糊住他的口鼻,让他无从呼吸。 转眼间,小龙已经被迫咽下了大量属于冬梅的淫液与唾液,刚刚勉强适应过来。蓦地,一大股腥臊热辣的激流直灌入他口中,吞咽不及,顿时呛得鼻泪横流,许多腥液从鼻孔,嘴角倒流出来,竟是冬梅将一股热尿全部尿到他口腔之中。 四凤之中,冬梅气质最为清冷圣洁,但实质却极为淫亵变态,性喜折磨男子,小龙若只应对其他三凤还好些,但遇上冬梅,却免不了要吃上不小的苦头。 旁边的夏荷瞧得惊心动魄,手儿在底下一阵飞速狠揉,恨不能马上再次上阵。春兰与小龙年纪相近,心肠在四凤中最软,见男儿受苦,不由有些泪眼汪汪,却又不敢出声劝阻冬梅。第五章 俊脸被冬梅死死骑住、压住,舌头遭异常柔韧有力的花唇夹住不放,口鼻尽被淫靡泥泞的阴户堵住,口中、鼻腔灌满腥骚的阴液、唾液、尿液,一时间,小龙已是真正意义的濒临窒息。 不过在生死关头,深陷秋菊丰腴饱满的玉蛤之内,满浸蜜汁的肉棒反而倏地暴涨,赫将原本异样肥美的花唇撑成了一圈细薄晶亮的通红肉环,腴嫩皮肤鼓胀到近乎出血! 这却也是一种雄性的原始生命本能,在生命垂危的关头,往往反而会刺激性欲加倍旺盛,急于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播下种子,留下后代,这也是某些变态喜欢玩的所谓窒息快感。 “哦……美死了……怎会这等爽利的……” 秋菊原本就已即将攀临巅峰,登感爽利纷至沓来,潮奔浪涌般冲刷着各个紧要妙处,快美在成倍的攀升。蓦感花眼大痒、大麻、大酸,雪腻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蜜穴里先是排出股股浓稠如膏的花浆,后又冲出大片稀粥似的汤汁,淋得小龙一身皆腻。 还未等秋菊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味过来,冬梅已返身一推,将雪白羔羊似的秋菊从小龙身上推飞出去,跌向屋角,要不是春兰接住了她,险些摔了个狼狈不堪。 阴囊一下脱离了吸力奇大的菊门,龙杵也脱出剧烈充血的阴户,裹满浆腻的狰狞肉棒上下弹动,除了因久受阴液浸泡以及激烈摩擦挤压而皮肤有些发皱、发红之外,坚挺依旧,精元仍未曾外泄。 压在小龙脸上的阴户忽然离去,让小龙总算从濒临窒息的危险处境中解脱出来,带着满头满脸充满异味的黏液,大口大口地喘息不已。 冬梅几乎没让自己圆润挺翘异常的雪白美臀离开过小龙的健壮的身体一瞬,只将一双修长玉足一撑,就沿着他布满汗水、淫液与尿液的湿滑胸膛、腹部、胯下一下滑到他胯部,再稍稍抬臀耸腰,根本不需要用手帮忙对正,阴户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准确的衔住了紫红的肉菇。“噗嗤”一声,已将他的肉棒尽根吞入高高鼓起的桃园洞口之内。   “唔……” 随着一声叹息般的满足呻吟,冬梅满面冰霜化作春情无限,她用双腿牢牢盘住他的身体,开始扭动蛇一般的性感腰肢,让肉棒在淫穴里来回搅动。充满柔韧肌肉的隆起阴阜,用力顶在他的耻骨上。浓密油亮的草丛,和他乌黑的阴毛连成一片,绞缠在一起…… 小龙顿觉整条长物陷入紧凑的羊肠小道,膣肉仿佛是一枚枚大小不一层峦叠嶂的肉环圈就,又不断来去挤压、绞榨,彻骨的酥爽感直透体内,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更异样的,还有较寻常女子寒凉许多的体温,简直像是被一尾比小指更细长也更湿凉的小青蛇密密麻麻缠缠了几十圈似的,教人打从尾闾一路寒上头顶,舒爽中带着说不出的悚栗。 冬梅阴户之饱满丰隆委实罕见,只要穿上稍微贴身的衣裤,就必定会撑出予人印象深刻,想入非非的贲起,不过与股丘同样饱满腴润的秋菊不同的是,她看似凝脂般嫩腻的阴户里全是异常发达有力的阴肌,这也是她能以阴唇死死夹住小龙的舌头不放的原因所在。 她的蛇腰带着翘臀时而盘旋揉磨,时而用力套弄摩擦龙茎与耻骨,看那个样子好像恨不得把龙茎的皮都磨掉,身体如波浪般的动作坐在小龙身上跳着曼妙多姿的艳舞,巨大的龙茎藏于腹中不住遭到角度与力道变化多端的挤压、绞榨和吸吮,筋肉虬结的小腹偶尔还会鼓出棒体的形状。 时而丰臀往一个方向扭,蛇腰却以一种夸张的曲线往另一个方向扭。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带动体内的阴道也不断改变着形状,挤压得其中的坚挺龙茎也不得不弯曲成“C”形甚至“S”形,单是这种柔韧软功就胜过其他三凤许多。 套弄揉磨了一盏茶功夫之后,冬梅的小腹忽然一阵剧烈收缩,原本就盈盈一握的纤细蛇腰一下子缩到一种前腹贴后背的惊心动魄程度,紧接着一股股肉眼可见,热气蒸腾的浓艳骚香淫雾带着大量飞溅黏液从玉蛤与龙茎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喷薄而出,湍急劲风直吹得两人紧密纠缠到一起的阴毛如同风中乱草。却是冬梅借着挤压腹肌,竟把子宫、阴道内的空气尽数排出! 紧接着,压缩到极限的小腹慢慢恢复原状,却将子宫、阴道之内尽数撑成几乎真空状态,巨大的吸力仿佛要把肉棒拉长、扯断一般! 随即只见冬梅一对曲线曼妙的修长美腿撑住地面,从蹲踞的姿态缓缓起身,膣道却死死吸住、咬住龙茎,将小龙整个人从地上拉扯起来,情景瑰为奇观。不过由于重心失调,却教小龙变成了一座拱桥状,脚后跟堪堪离地,后脑却依然接触地面,原本积于腹部、臀部的大量淫液都倒流到头部,浸得头发尽数湿透,姿态颇为尴尬难受。 这冬梅的膣道、子宫、腰腹肌肉委实锻炼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与男子交合,不仅能赋予男子无比强烈刺激,而且还能在男子濒临射精时用玉蛤咬住、锁死阳具的根部,让对方想射也射不出来。她曾经一人与六名壮男酣战了一天一夜,期间那些壮男一个都无法顺利射出,最终海绵体因长期充血浮肿与受到强烈挤压摩擦而全数废掉,哪怕事后不被她盗尽阳元灭口,也从此做了太监! 不过此时冬梅全力施为,却只觉膣道之内的龙茎气血澎湃激荡,根本就禁锁不住,而且越是揉压,隐隐中反击的潜能越大,直震得自己膣道、子宫微微抽搐发麻,甚至直透骨髓,仿佛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带来钻心透骨的骚痒与爽快。 冬梅心中惊喜交集,惊的是小龙一身气血雄壮,潜能深不见底,哪怕是已自己的深厚采补阴功,一个人也还吃不下他。喜的是小龙几乎还是没有尝过风月滋味的雏儿,单凭天赋异禀与雄性本能,便有如此表现,委实前途不可限量,也是自己天大的造化。 冬梅心中寻思:“只要控制了这少年,就不难以此控制春兰、夏荷、秋菊三女,大家互有把柄,从此就是一条线上的蚱蜢。再者,这少年尚未修炼任何房中之术,便能让我也几乎难以应付,若是将他迷了,精心调教两年,只怕连宫主都不是对手。到时候才故意将他献给宫主,教他在与宫主行乐时趁其不备攻陷宫主阴关,采尽宫主阴元,到那时整个桃花宫岂不尽落我彀中!” 心念电转,瞬间就有无数毒计涌上心头,不过很快的,从膣道直向全身蔓延,销魂蚀骨的骚痒就让她再难思考下去,遂决定先将一切抛到脑后,先尽情享用了再说。 玉蛤依旧紧紧叼住龙茎,将小龙大半个身子从地上提起。冬梅随即将纤纤玉臂一展,素手一招,一股阴柔带旋的掌风发出,已将一条长有丈许,薄如蝉翼的雪白丝绢从她脱下的衣物中带动飞出,先绕上房梁,再垂落地面。 随即她将丝巾饶了几绕,已将小龙大腿,双肩都用丝绢缠绕绑住,整个人毫不沾地,被从房梁垂落的丝巾吊在空中。 紧接着,她胯下玉蛤一松,同时将素手按住小龙胸膛,向外一推,小龙就像荡秋千一样身不由己向外荡去。近九寸长的昂藏龙茎带着淋漓黏液迅速从她的膣道从退走,直到龟头行将脱离玉蛤。紧接着又迅速反荡而回,以整个人的冲势带动胯下龙茎狠狠地直撞向冬梅也配合着沉跨向下猛坐的贲起股丘。 “嘭”的一声让听者心惊闻者胆战的撞击,却是两人近乎以全身冲势将下体狠狠撞击在一起,顿时腥液如雨花四面暴溅,让春兰、夏荷、秋菊三女一个不剩都广受“余泽”。她们三个甚至可以看清一道涟漪从冬梅泥泞的下体、汗光莹莹的小腹一直扩散到如同凝脂般浑圆坚挺的乳房,激起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乱颤,两朵乳蕾直似要在这水波莹莹当中绽放。 巨大的快感,让冬梅这欲壑难填的魔女也激爽得娇躯乱颤黛眉颦起。不过双方的猛烈撞击却令小龙又荡了出去,紧接着又身不由己,更快更猛地反撞而回。他明明没有行动能力,但借着秋千荡漾之势却仿佛在冬梅胯下奋力挺耸冲撞一般。 连绵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斗室,一下下都是实实在在,全力以赴的冲击,受重的房梁也不断发出吱嘎作响的抗议,整座柴房都在摇晃不已,要不是地处偏僻,早已惹来关注。 一时间,就连春兰、夏荷、秋菊这三位身经百战的淫女也看得眼昏耳热,暗自钦佩冬梅不愧是大师姐,自叹弗如。 就这样,两人风风火火地肉体碰撞,抵死缠绵,不知过了多久,冬梅陡地全身绷紧,腰板挺直,上身后仰,玉乳迭荡,银牙紧咬,双手死死抓住了小龙双肩,涂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抓出数道血痕。 紧接着她忽然向前一跃,将狰狞的龙茎一下抽离了剧烈抽搐的膣内,又来到小龙面前,再次将阴户狠狠堵住他的口鼻,从小屄中喷出一股雪练般的,浓腥热辣的阴精,大部分直射到小龙口中的同时,又浇得他满头满脸尽是淫液。 夏荷早已蓄势待发,一见小龙龙茎脱出冬梅的阴户,立即合身前扑,一把分开小龙被丝绢吊着的大腿,将他表皮已明显发皱红肿,甚至已有些许破皮的龙茎向下一扳,塞入自己早已饥渴难忍的膣内,紧接着就激烈耸动健美别致的胴体,腹肌线条清晰的小腹一下下撞击在小龙臀部,用仿佛男人操弄女子的体位,大干特干起来。第六章 龙茎刚刚脱离冬梅腻滑阴冷,宛若毒蛇一般的蜜腔,又随即进入夏荷尤为温暖炙热的膣内,仿佛从冬天一下来到盛夏,再加上久经摩擦揉捏的龙茎已开始轻微破皮红肿,变得更加敏感,一时更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痛并激爽的美妙刺激。 由于秋菊、冬梅比寻常女子漫长许多的性爱马拉松,夏荷养精蓄锐,跃跃欲试已久,此时再次上阵,只觉四肢百骸都是用不完的气力,立即用上男女倒置的特殊体位,对小龙疯狂奸淫蹂躏。 只见她将小龙大腿尽量分开,健美紧致的胴体前俯,用力挤入他双腿之间,自己的一对修长有力的美腿则死死夹紧,以便更紧密地挤压深陷膣内的龙茎,让它在体内拼命的搅动研磨,刺激着自己阴内的妙处。圆臀拼命前顶,直舞得风起,腰肢狂放地扭动,几乎晃出了残影。就这么大发雌威,一口气连挺了千次之多,胯部一下下与小龙臀部碰撞,噼啪之声连绵不绝,势如暴风骤雨,颠得小龙吊在半空的身躯如舟行大海,摇晃不绝。 “干得好,保持这样,不要让他歇息!”此时冬梅已将自己的一股浓腥热辣的阴精尽数发泄在小龙的嘴里、脸上,清艳出尘的丽容重新恢复成仙子般的清冷高贵,与之前的妖媚淫亵俨然判若两人,只见她一边缓缓从小龙头部起身,一边平静冷淡地说道,“他的精关已经开始松动了,支持不了多久了。不过记住,他的初精必须留给我!” 夏荷口中只是激烈地娇喘呻吟,已经顾不得回答她了,又见冬梅阴户将小龙嘴脸让出,唯恐又被他人占了去,连忙将身前扑,硕大而坚挺的爆乳带着两粒胀硬的乳头压在他胸膛上,双手捧起他的头,以嘴对嘴,先从自己嘴中吐出大量香津灌入小龙嘴中,以便先冲淡、洗去他嘴中残留的来自冬梅的腥臊淫靡之气,再发了疯一样朝着他重重的吻去,唇齿相依,如灵蛇一样的舌头无孔不入的钻到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死命纠缠,忽的又紧咬着男人的嘴唇,拼命吸着他口中的口水,好像那就是琼浆玉液般的美味。 与此同时,她的颠耸也是变本加厉地越来越疯,她汗湿淋漓,披头散发,她就像骑著快马的女骑士,在战场上冲锋,她杀性大起的舒爽大叫著,她狂夹紧腿,扭著腰,像是要夹断敌人的长枪。 随着她越来越激情狂放的动作,在她的膣内被向下扳弯到极限的粗糙龙茎向上昂挺的反作用力越来越强,撑得她的阴阜带着充血勃起的通红阴蒂向外暴凸,让她几乎有一种整个人要被小龙用龙茎生生抬起的错觉,越来越强烈的摩擦快感让她兴奋得忘乎所以,美眸迷离,热泪盈眶,眼泪顺着玉颊滑下,一滴滴地洒在小龙的脸上、身上。 肉体之间剧烈的厮缠喘息,汗息、腥气,浓烈的雄性气息与四个女人各有韵味的发情体香混合在一起,闷心火依然昏暗,让原本就狭小的柴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郁的情欲闷热,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足足疯了近半个时辰,她又忽然开始改换体位,将小龙头部放低触地,双腿却依旧以丝绢高高吊起,整个人倒吊着。而她双腿立地,跨立在小龙上半身之上,背对着小龙一腿,将小龙的另一腿紧紧抱在胸前,用一对爆乳拼命摩擦,又一刻不停剧烈地挺动着圆润挺翘的玉臀。就这么彼此倒立相对,下体却紧密契合,套弄摩擦不绝,发出好像咕叽咕叽的声音,粘粘的湿湿的,好像棍子在烂泥里疯狂搅动。 玩了一盏茶功夫后,她又将一只长腿一收,转过身子,正好蹲坐在小龙臀部上,彼此倒立背对,双手各紧紧握住小龙一条小腿,下体依旧相连,每次都向上抬臀将龙茎吐出到只剩龟头,然后浪叫着猛坐下去,把沾满黏液的棒身尽根吞入。一时两人臀部连连撞击,激起连绵耀眼生花的乳波肉浪,飞溅流淌的阴液,大都落在处于最低位置的小龙胸背、头脸上。 这却是普通人做不到,即使做到也坚持不了多久的特殊体位。首先如果阴茎不够长,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好插入阴户。其次男子处于倒吊状态,血液流向头部,下体也不好勃起,而且男子的脊椎要承受女方体重加上碰撞力道,也是一种极为难受的折磨。要不是小龙体质实在强悍过人,夏荷根本就玩不来这一套。 旁若无人地放浪形骸,前后足足近一个时辰后,随着一阵声嘶力竭的尖叫,夏荷火热滚烫,大汗淋漓,体香四溢的健美胴体像一张拉满弦的长弓般猛然向后弯曲,沉甸甸的爆乳高高挺起,头用力地甩着,飞舞的浸湿长发掀起漫天水花,又紧贴在脸颊上、香肩上和后背上。双手死死握紧了小龙的脚踝,腹部与背上的肌肉一块块夸张地隆起,仿佛一头愤怒到极点的雌豹。 整整持续了一分多钟,夏荷才恢复平静,她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除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连连喘息之外,再没有剩下半点其他气力。 秋菊随即上前将她从小龙身上抱开,春兰则火速附身上前,跨坐在小龙的腰上,一手抓起朝天耸立的胀得发紫的热腾腾龙茎,对准白嫩无毛的玉蛤缓缓坐下,吞入了自己的阴户之内,顿时啊的一声娇吟,粉面仰起,美目紧闭。身体深处,正被热力逼人的无比阳刚雄壮强硬地撑开、填满,微微酸涨间是那无穷无尽的酥麻快美。 小龙赤红而呆滞的双眼看去,只见她将一对素白小手按在自己膝盖之上,正仰着秀颀的颈项,仿佛骑马一般上上下下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她秀发飞舞,虽是背对自己,但一对恰到好处的丰腴圆乳仍能在腋下不时露出上下波动的一瞥雪腻乳白。她的身材很娇小,腰尤其细,却显得圆臀丰隆肥翘,上下吞吐龙茎间,蜜液溅出,将那蜜桃一般的臀瓣抹的油亮。 蓦地,一只肤似雪指如葱的酥手忽然从身侧伸出,在小龙身上疾拍几下,竟然一下解开他身上被封的穴位。 身躯恢复自由,小龙顿时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虎吼,双手伸出,扳住春兰香肩,一把将她拉得仰躺在自己身上。又在她惊呼娇叫的同时,双手各捏住了她一边雪白硕乳,臀肌用力,将她一下一下抛顶起来。 春兰两条美腿大大张开,媚眼朦胧间望向自己下体,却见小龙的巨杵已暴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呼啸如风般进出着自己的蜜穴,渐抽渐速,扯得红嫩若脂的两瓣小蚌唇不时从蛤中翻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里头深深冠沟更是疯狂来回犁刮她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酸得她直抽气儿。 一旦恢复行动能力,早已百脉贲沸,欲焰无可抑遏小龙直如恶龙闹海,猛虎扑羊,更胜熊罴虎豹的强悍体魄与无穷无尽的旺盛精力彻底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计计直捣黄龙,正中粉嫩花心。春兰被他一阵猛砍狠斫杀得浪吟不止,欲起身迎敌,却被他紧紧按着两只浑圆雪乳,动弹不得,只得咬牙承受,哆哆嗦嗦间竟小丢了一次。 小龙愈战愈渴,愈战愈狂,蓦地虎躯一翻,将春兰娇小胴体压在一堆柴薪之中,骑在那丰圆粉白的屁股上,扳住其股,自上而下舂米般没棱没脑地乱捣乱耸。 春兰张嘴欲呼,然却给男儿杀得应接不暇,连忙调运内息,勉强缓过一口气来,立即运起桃花宫嫡传的玄阴摄阳功,窄小的阴户里陡地油润起来,一瞬间汩满温热融融的腻滑黏浆。一股柔媚淫邪的玄阴荡气结成千丝万缕的柔丝,仿佛春雨连绵,春蚕吐丝,柔柔蜜蜜地从马眼反侵入小龙丹田之内,游走四肢百骸,使他身麻骨酥,万分舒适受用。 然而如今的他,体内的庞大精元血气已到了沸腾欲燃的程度,春兰散发的玄阴荡气入侵,转眼间就如糖丝入沸水般消融无踪,反而激得小龙愈发性起,抽送更似暴风疾雨,记记力透花房,杀得春兰只余哆嗦喘气的份儿。 不到一炷香功夫,春兰腹下倏地痉挛,一丝晶莹浆汁竟从紧咬肉棒的蛤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男儿的大腿与腹下。 她短时间内连泻了两次,已是满足无比,但小龙却是越战越勇,直将剩勇追穷寇,没几下功夫就弄得她浑身酥麻,美的花心发颤心尖儿都簇到了一处,不免心慌起来。她心中欲念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此刻虽然浑身随着那棒儿抽弄变得懒洋洋的畅快无比,直想就这么美晕过去,却已经不至于心醉神迷不可自拔。眼看着下身秘处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双腿之间力气也一阵小过一阵,就要阴关大开,彻底丢了个欲仙欲死,连忙费力地理顺了一口长气,扬声娇呼,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姐……换,换我……我,我不成了,舒……舒服的……要死掉了啊啊啊!” “定是弄得她锁不住阴,计计正中花心子啦,小弟真棒!”秋菊笑嘻嘻道,张臂一抱,从后边贴偎住了小龙,嘴里呼出的甜腻气息湿湿软软地吹拂在他面上,一双粉臂下滑,搂抱住男儿的腰杆,向后一扳一倒。 小龙登觉满背温热软绵如酥,却被她带得整个人向后翻倒,龙茎脱出嫩瓤,犹昂翘如怒颤跳未止。第七章(1) 小龙已是欲火高涨,只求与女人交媾,至于性交的对象是谁他已经不去想了。他只想快点抱住一个女人,痛快的奸淫她、蹂躏她,把自己憋胀沸腾的欲火淋漓尽致发泄到她身上。 当即只见他闷吼一声,猛地一翻身,把秋菊主动送上门来的,香汗淋漓的媚熟肉体重重压在身下,巨杵拚死一送,戳在注满腻汁的腴硕肥美花径最深处。同时腰部开始飞速摆动,狠狠地主动抽插,极力深纵,下下尽根间不容发,彷佛要将身下丰腴娇躯戳个对穿。 “嗯,哦!” 痛呼声中,掩不住的,却是秋菊的带著舒服的呻吟之声,一对桃花眼迷离中透着狂热,眼前的这小子对于自己来说,还真的是富有挑战性嘛! 她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调著自己体内气息的流转,让自己那个关键部位的力量运转适宜,使得那里的肌肉都彻底放松,似乎一下子化著了盈盈秋水一般的,柔若无物。 小龙正在大力的抽插著,却是在那瞬间,感觉到自己的玩意儿似乎是被融入到了一团棉花之中,无论多猛烈的力道都丝毫落不到实处,但柔韧软烂的挤压力量却又是无所不在,将自己的那玩意儿四面八方的紧紧包裹著,肥滑满茎腻裹至根!忍不住眉头皱紧,抽送的动作开始变得明显有些缓慢而费力起来。 她肌肤酥腻,极富肉感的胴体柔若无骨,沃腴丘壑起伏,小龙整个人压了上去,只感到仿佛躺在棉花堆里极为舒服,只恨不得能夜夜这么躺着睡。然而满眼那熟桃般的饱满,梨子般的娇翘,脂膏般的肥腻,却又会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躏,难休难止。 每一次奋力顶耸,都教她的双乳摇曳不止,荡出波波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软颤颤,然却似有什么无形的支撑,任凭如何激烈甩晃如何发狠揉握,始终都会归复原状,依旧高高地尖挺耸翘。 每一次巨杵回抽,那肥美玉润如酥若粉的玉蛤中的块块红脂妖娆腾舞,无歇无止地粘缠着肉棒,股上的丰腴嫩肉便凉粉似的簌簌甩颤,荡出波波迷人臀浪,叫人入目魂销魄融。 小龙垂首瞧着,越发勇狠恣肆,忽还探手到前,捉扣住一只酥乳重重揉握,捏拿出千百种撩人形状,捏拿得满掌生麻。 “真是好软好大,怎么弄都没办法一手握住哩……”小龙心中除了赤裸裸的性欲之外,早已别无他物,突地变本加厉,扣握硕乳的手摸上乳峰,捏住已是肿胀了近倍的奶头,然后揉、拧、挤、搓,底下则越发长击猛抽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秋菊双乳极是敏感,给他一轮纵情戏耍,不禁娇声连连,双手双腿齐出,四肢全都似无骨一般,如八爪鱼般将他死死抱紧,心里想:“这可人儿不但长相俊俏,难得有这根大阳具与这般如狼似虎的雄姿,真教人美到不行,与他尽情销魂一夜,少活十年也是值得!” 忽然却听到一旁的春兰发出一声惊呼:“怎会这般强猛……” 还未反应过来,秋菊便只觉身上男儿全身肌肉剧烈蠕动,如充气轮胎般地猛然涨起,上面那一根根的血管和肌肉搏动着,散发着力量的形状和光泽,以及刚硬流畅,极具压迫感的无比阳刚美感。胯下宝杵再度暴涨,每一下顶耸都是雷霆万钧,长驱至底,叫她直有一种被一头癫狂暴躁的牛犊用粗大牛角一下下狠狠顶到花径最深处的可怕错觉。 由于恢复行动能力,全身气血活络,小龙的过人精力与强悍体魄开始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俨然化身一头野性十足的狂躁雄兽。秋菊只想着以柔克刚,但若刚强太甚,却难免反为刚摧。 “怎、怎会……啊!”原本有足够自信拿下小龙的秋菊开始着慌,只觉柔若秋水的腴硕花径已然无法将龙茎猛贯的力道尽数化解,花心被仿佛雷殛一般的无比阳刚之力一下下狠狠冲击,甚至直透子宫,顶得腰脊酸软如泥,又肆虐呼啸着从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炸出。一时快感一波更甚一波的如潮汹涌,一股一股的淫水随着这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大量的分泌,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流出,又随着小龙的奋力顶撞飞溅出一股股迷离腥骚的淫雾。 “哦……哦……好美……美……哦……美死了……好人啊……你真会玩……哦……顶死了……哦……让我死了吧……” 她勉力打起精神大声浪叫,丰腴肥臀奋力抬放,膣管内的极硬、极粗龙茎已开始出现一种硬中带韧的微妙颤栗震抖之感,这是即将喷发的状态,却一时仍未有出精的迹象。要命的是:这种胀大至极,硬中带韧,刚中震抖的奇妙触感,又为她的极致快感平添了几分火上加油的刺激, “顶……顶死我……哦……顶死我这浪逼……哦……我……不行了……要……要来了……来……来……来了啊!” 第八章 秋菊直美得魂消体软,淫声连绵,全身浪汗潺潺,牝中汪汪不休,黏稠的花露滚滚直喷。小龙的俊脸已经扭曲得近乎狰狞,嘴里发出沉浊亢奋的喘息,气喘如牛汗流浃背,全身上下热流滚滚,蒸腾起肉眼可见的气雾,眼看着也已是将近强弩之末,然而秋菊期待的那股热滚浇淋的喷发之感却迟迟未至。 蓦地,一条素白丝绢漫卷而落,正好巧妙地切入小龙与秋菊之间,将小龙拦腰卷住,紧接着一股柔中带巧的力道发出,震得小龙全身一麻,不由松开秋菊,整个人被丝绢带动着向后翻飞。巨杵在向后击退中猛地抽离了秋菊的肥美酥粉玉蛤,带出大量浓沫粘稠滚烫花露,一时至若瀑布飞泄一般。 秋菊已彻底化作一团温融融的香甜蜜膏瘫软在地,硕大绵软的泛红酥胸不住起伏,一对腴润美腿依旧保持着大张的姿态,红肿的外阴宛若熟桃,夹着两片不住开歙的酥嫩花唇;向来闭如一线的阴户不但门户大开,肉褶里的小洞儿更留着外物撑开的痕迹,卜卜地吐着稀薄的气泡浆水,可见插入的巨物肿胀之甚,又是如何风狂雨骤般狂施蹂躏,丝毫不加怜惜。 小龙欲火焚身,又身在空中,晕头转向只见,已觉一具冰冷滑腻,柔若无骨而又充满致命的强韧弹性的娇美胴体已经挤入自己怀中,又如蛇一般将自己死死缠住,细腻冰冷的肌肤摩擦之间,既带来销魂蚀骨的触感,也让他凭空生出一种仿佛毒蛇缠身的危险颤栗。 圆润轻翘的臀部朝下一压,一挺,已将那青筋暴涨到直欲爆裂的昂首龙茎再次纳入她黏稠而阴冷的甬道中,一对如蛇的裸白双腿紧紧缠上了男人的健腰。紧接着腰细臀圆的妖娆女体已一种奇妙的韵律开始提纵扭动,腰肢柔若无骨偏又蓄满蚀骨锥肌的劲道。一对玉藕样的双臂则绕过小龙的腋下,春笋样的玉指在小龙颈、背、腰上一条条极具阳刚力量感的精壮肌肉上一阵拨弹捻拨,甚至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探到小龙臀下,逗弄撩拨着饱满的阴囊,实质极为淫亵却又极具优雅美感的动作,仿佛正在弹奏胡琴一般。 伴随着这些动作,冬梅口中开始发出淫荡亢奋的呻吟喘息,纵情吟哦之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柳腰藕臂与这种音韵完美结合的律动亦如蛇,仿佛随曲起舞,随歌而奏,是为天魔妙舞,堕落之音,一波又一波将小龙的情欲推上淋漓尽致的巅峰! 与此同时,一条细薄而坚韧的丝绢四下盘绕,足足绕着紧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盘了几十圈,丝绸的弹性带动两人旋转着升上屋顶,又盘旋着徐徐荡落。 小龙只觉得天旋地转,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年,酸痒麻涨各种感受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呼啸而来,将他早已被欲火焚烧得残破不堪神经与理性彻底冲刷成一片废墟。忽然,一阵尖锐的撕裂痛楚从他臀下的肛门处传来,却是冬梅留着尖尖指甲的纤细玉指已经深深扎入其中。 仿佛洪水泛滥,却只堵不疏,只管将堤坝不住往上推高,一直堆到壁立千仞,最后故意炸开堤坝,任凭积蓄多时的海量洪水带着直欲与天比高的激昂澎湃从天空尽头直崩溃轰拍下来! 却见小龙的脸色一变,呈现出一个不知是笑是怒还是其他什么的狰狞扭曲到极点的表情,憋得快要爆炸的欲火突然有了发泄的渠道,他狂吼一声,体内的滚烫精液便如决口的洪水,喷薄的火浆一样狂泻出去,就连龟眼已射得阵阵作痛亦是一泻千里不可收拾! 妖娆的女体骤然僵直,屁股顷刻拼命往下一沉,几乎连男人的两个卵弹都吞进了体腔之内,两人的阴毛紧密绞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褶皱紧紧挤压住了不断抖动的巨棒,几乎将之压迫至变形。所有即将涌出的粘稠精华都被冬梅以绝高的力量封死在甬道之内,不曾有一滴泄露出牝户之外。与此同时,她的饥渴子宫就像无底深渊一般,发挥出无穷无尽的吸引力,将这蕴含着无比强旺元气的琼浆玉液尽数鲸吞纳入。她的小腹开始激烈的抽搐蠕动,仿佛一条吞噬猎物的蟒蛇在做着吞咽的动作,紧接着由开始明显的向外鼓胀凸起。一种滚烫的妖艳彤红开始由她的小腹向她全身扩散。 一旁的夏荷等三女瞧得惊心动魄,气息粗浊,媚眼布满血丝,仿佛一桌四人一起前前后后忙碌准备了许久,闻得浓香四溢的一席盛宴,最后却全让冬梅一人独享了。春兰气在心力,手儿却越发用力在底下一阵飞速狠揉,倏地哆嗦地弯下身去,淅淅沥沥地小丢了一回。 感受到如同海啸山崩般的炽热元精狂涌冲刷到膣管内的最深处,甚至连子宫内部都可以感受到这股激流鼓荡的无穷刺激,冬梅只爽得眉梢带春,媚眼微张,朦胧含春,娇靥的面容流露出满足而愉悦……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借着春兰、夏荷、秋菊三女在此之前的车轮战消耗战,最后上阵的她还远远未到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影响理智的地步。 而此时小龙俊脸却是呈现一派扭曲的崩坏,嘴歪眼斜,涕泪交加,口中喘息不止,嘴角不断吐出白沫,四肢软瘫,全身肌肉都在控制不住地不断抽搐。 其实他毕竟是欢场初哥,哪怕以他的超凡体魄外加《丹铁神功》这一道门正宗玄功自带禁元锁精之能,撑上一轮四凤的轮番上阵也就差不多了。之所以能够撑上两轮,关键是冬梅早已在他身上暗下手脚,暂时锁住他的精关,让他的欲火在不得宣泄的过程中越燃越旺,最后再一举摧枯拉朽地爆发出来。这种汹涌澎湃的极乐带来的极度刺激,与最残酷的酷刑带来的刺激没什么两样,同样可以最大程度摧毁一个人的神智,让人彻底陷于崩溃。 仿佛已吸纳了超过承受上限的元精,冬梅忽然将身子前倾,额头正好对上小龙前额,桃似娇靥几乎贴到了他的面上。还在吐着乳白色的稠浆的龙茎剧烈颤抖抽搐着从她牝户内脱落。只见她殷红的阴唇急速收缩成一道小缝,一圈一圈的肉褶子,如同千瓣螺旋花朵一样紧闭在一起,竟没有让已经吞咽进去的元精泄出半滴。 夏荷早已在旁觊觎多时,乘势向前一扑一探,将稍稍软了丁点的龙茎握入手中,随即张开樱唇凑了上去,将还在点滴涌出的乳白色稠浆吮入口中。 虽然只是些许残羹冷炙,但仍然蕴含小龙的强旺元气,对于她来说仍是滋补得很。不料还未吸得几滴,就有一股腥臭热流直涌入口腔,灌入咽喉,呛得她一阵咳嗽欲呕。 却是小龙被强烈到极点的快感冲垮神智,射精之后,竟是遏制不住小便失禁……而还未等他稍微回过神来,一双妖媚无比的眸子泛着涟涟邪光,深如潭渊,谲雾迷烟,已经充斥了他的视野,将他涣散的视线彻底吸了进去…… 一个腻柔醉人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你是谁?” “我……我是……”他的神智已经被极乐冲击得混沌不清,却本能地回应道,“……是……石……” “不,你不姓石!”那个声音温柔而又坚定地再次传来:“记住,你姓苏,你叫苏宝轩,是我苏雪梅最亲爱的弟弟!” 所谓“姹女迷魂大法”,就是要乘着男人在极乐高潮而心神恍惚迷离的一瞬间趁虚而入,男人快感越是强烈,催眠的效果越强。甚至有可能凭着极度强烈的快感摧毁原有人格,再塑另一个人格! 第九章 “我你的娘亲名叫苏玉奴,乃是京师醉仙楼一代花魁名妓,拜倒裙下,欲以百金求一曲一舞,千金求一宿之欢者多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倾心一名叫贾宝轩的太学生,除对他百般逢迎之外,对其余恩客皆是卖艺不卖身,一片痴心只等他将自己赎出欢场娶回家中。只可惜贾宝轩心性懦弱,又出身官宦世家,家规甚严,只是一味贪欢,却始终不敢将娘亲迎娶回家。如是一过三年,娘亲先生下我,两年之后又怀上你。 按照行规,窑子里的娼妓若是怀了身孕,一律都要堕胎。只是娘亲名气既大,又性子刚烈,动辄以自缢相逼,再加贾家一直不明确表态,老鸨也就不敢逼迫过分,任凭娘亲先后生下你我。 既迟迟入不得贾家,娘亲也便只能在醉仙楼将你我拉扯带大,所以你我一出生就是在藏污纳垢的窑子里长大。偏偏又祸不单行,贾家因恶了皇上,遭革官抄家,沦落为平民。那贾宝轩见娘亲连产两胎之后姿容大减,早已心生厌倦,又不堪家变返贫,遂狠心骗了娘亲于烟花之地卖笑多年的积蓄,从此逃之夭夭,一去不复返。 情变之后,娘亲万念俱灰,将你我之姓都由贾改为姓苏,又因你样貌与生父神似,将你名为苏宝轩,每逢忆起负心人,动辄对你大骂虐待。要不是我总是死死护着,你只怕弱冠之前便要夭折。 此后娘亲自暴自弃,放下身段,与最卑贱的娼妓一般来客不拒,只可惜容颜渐衰,已不复之前名气,如此过了六年之后,因患上花柳之疾,含恨而殁。 那时我年仅九岁,你还不到七岁,举目无亲,只能在窑子里做丫环小厮,相依为命以求能有一口饭吃。那老鸨见我从小容貌秀丽,倒也不曾虐待,只等过了两三年,我葵水初至,就要逼我去接嫖客。我从小在窑子中长大,对老鸨龌蹉心思早已心知肚明,不过为护着你,却不得不虚与委蛇,只求让你少吃些苦,你多些残羹冷炙充饥,不耽误长身子骨。 再过两年,你已到九岁,玉面朱唇,朗目修眉,似天上金童,窑中许多老娼对你垂涎三尺,时常逗你探阴吸乳,只待你小鸡鸡稍能勃起便要夺你的童子初精。 我寻思既在窑子中,彼此贞洁势难保全,何不索性予了亲人,于是在你十岁生日那天夜里,将你招到柴房之中……对,也就是象这里一般的房间,与你做了夫妻之事。你当年的玉茎粉嫩得很,不过寻常人食指来长,哪里如现在一般雄伟过人。我帮你吹了很久才勉强弄硬,又死活插不进去。之后我混入老鸨房间为你偷了点壮阳之药,你服了之后,才总算顺利破了我的身……此后你我虽为姐弟,实为夫妻,只要觅得时机,便一起幽会交欢,如漆似蜜…… 我本想再过一年就寻机带着你一起逃出窑子,想不到祸不单行,当年寒冬腊月,你在一次端茶伺候客人时被一名有龙阳之好的武官看中,被迫侍寝,直弄得肛门爆裂,鲜血长流,哭嚎不绝。事后,那黑心老鸨还欲将你以一百两白银卖与那武官为娈童。 我乘人不备,用剪刀剪开那老鸨的咽喉,带着你从逃出了京城。寒冬腊月,你我姐弟俩身无分文,饥寒交迫,你在风雪中染上风寒,身子时冷时热,奄奄一息,眼看着性命不保。我迫于无奈,敲开一家山间猎户的门,只求好心人能够救你一名。 嘿嘿……可惜天下乌鸦一般黑,哪有什么‘好心人’存在。那猎户虽然答应让你我歇身,又给了你一些解风寒的土药,却强行奸淫了我。而后我足足忍了半个多月的屈辱,直到你病愈,才寻机将一锅烧开的沸水淋了他一身,又点火烧了他房屋,与你一起逃了出去。不过才逃出不过十几里,便被一群山贼发现,将你我掳上山寨。 ……等第二十三名山贼上了我的身子后,我已经懒得再去数了,心中只求你能够活下去……好在第二天,那群山贼不知从何处掳到一名绝艳美妇,全数转移了兴趣,这才让我得以苟延残喘……当晚,那群山贼就因为争夺那名美妇,发疯了般自相残杀,近百人全数死绝,而最后的获胜者,又死在那美妇的肚皮上…… 后来,我才知道哪位美妇就是桃花三娘子,我请求她收我为徒,也请她把你收入极乐宫中……” 腻甜醉人而又温馨旖旎的轻声细语仿佛直接在心头响起,勾起一系列似陌生又似曾相识的记忆或者幻想,小龙不觉已泪流满面,在涟涟泪光之中,他的视野由朦胧而逐渐清晰,印入了一张仙子般出尘的清艳容貌,柳眉弯弯斜飞,杏眼微闭,左眼角有一妩媚朱砂小痣,好美的琼鼻挺直却不乏肉感,一双鼻翼如雕刻般精致。上唇微翘如纯真少女,鸭蛋形柔美脸庞,形成椭圆形美丽下巴。尤其那双淡红樱唇,丁香微露,不时发出阵阵销魂呻吟,似在倾诉无尽的渴望。 “终于醒来了吗?我最亲爱的弟弟……”见他原本涣散的眼神开始回复焦点,努力地辨认着自己,冬梅脸儿潮红,杏眼迷离,娇声而呼,目光中写满了深情和渴望,樱唇嘟起,做出索吻姿态。 “姐姐……姐姐!”他福至心灵,抬头死死地吻住了她饱满诱人而又完全不显得肥厚的双唇,唇舌之间抵死缠绵不休,缠绵悱恻地相互抚摸厮缠起来…… “弟弟……我的好弟弟……”冬梅张开樱唇和他深情热接吻,充分享受着极度销魂之后的高潮余韵,嘴里喘息不清地喃喃而道:“你终于又回来了,回到姐姐的怀里,把你的种子都尽情播在姐姐里面吧,再不要和姐姐分开了……” 正如最巧妙的谎言是连说谎者都不觉得自己在说谎,真正强大的催眠洗脑,甚至需要施术者自己也深信是真的! 冬梅所说的,都是她所曾经经历的最真实的一切,包括她弟弟苏宝轩,正因为真情实意,才能够发挥出“姹女迷魂大法”的最大威力。 她的故事唯一与现实不符的是:苏宝轩早已在十四年前死去! 极乐宫男弟子的地位远不如女弟子,而且“极乐销魂功”也更适合女人去练。那群男弟子的作用,只是女弟子练功的炉鼎,大多数只能拼命练功,练出来的功力再供给女弟子采补,等于大半劳动成果都要遭剥削的雇农。所以他们的功力积累非常缓慢,如果练功赶不上采补,动辄脱阳暴毙,即使赶得上,也是透支自己生命潜能转化功力,衰老得很快。 能够让这群男弟子脱颖而出的唯一生路是去采补女人,不过极乐宫女弟子基本都不是他们采补得了的,若要采补成功,只能去寻宫外的女人。不过这样又会面临一个问题:天下练武的女人远比男人更少,而且那些行走江湖的女侠对于陌生男人都有着很强的防患心理,不像男人对于白送上门的艳遇往往缺乏抗拒能力。所以这些男弟子往往只能去找普通女子采补,这是一件获益低而风险极大的事,在江湖之中,采花淫贼绝对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败类,哪怕某些江湖客自己杀人放火,对于这种败类也是不屑且不介意随手打杀。 当年入了极乐宫后,为了让弟弟免遭这种命运,冬梅发了疯一样拼命练功勾引男人采补,得来的精元又大都去反哺了弟弟,这使得她的弟弟功力在男弟子中一直保持数一数二。可惜苏宝轩后来又被桃花三娘子看中,被召去侍寝几次后,精元立即入不敷出,底子亏空,这让冬梅也因此对师父心生怨怼。 从小到大都在这种沆瀣肮脏的环境中成长,后来苏宝轩行走江湖,果然成了一名采花淫魔,借着长相俊秀,倒往往不需用强,总能勾引良家妇女甚至江湖侠女上钩。不过自身武功根底终究太浅,得罪了不少人之后,在一次与“鸿湖帮”二少奶奶勾搭成奸时,被少帮主带人围了,落得个死无全尸! 虽然冬梅后来用尽各种狠辣阴毒手段灭了“鸿湖帮”满门,但人死不能复生,已成了她平生一大刻骨铭心的恨事。 如今她甚至用“姹女迷魂大法”反催眠了自己,告诉自己苏宝轩死了之后,魂魄已经转世到身子下这位少年身上,自己只是在唤醒他的前世记忆,让他与自己再继前缘。 要成功欺骗他人,首先要欺骗自己。再加上吸了小龙元精之后,冬梅小腹之内热流滚滚不绝,渐渐蔓延全身,沿脊柱向上的热流直冲后脑风府、百汇诸穴,伴随着醉如醇酒悸动与畅快,她的功力不断提升,已能将“姹女迷魂大法”催上平生未有的绝强威力。 小龙体质功力虽因吞食鲸珠而冠绝群雄,但实质年仅弱冠,不但经验尚浅,而且意志也谈不上千锤百炼的坚毅,虽然修炼《丹铁神功》能让心境清明,但一旦心境被破了,却也不见得比普通人好到哪去,如今眼看着已经彻底沦陷,把自己当成了苏宝轩。第十章 正如小鸡出壳后,会把看到的第一件事物当成自己的母亲。如今小龙心神经历一番崩溃重塑之后,对于第一眼见到的,绝艳惊人的冬梅已是充满眷恋与依赖,但在此之余,却又是无比的迷茫懵懂。他的脑子中灌满了冬梅强行灌输给他的许多信息,但是毕竟都并非亲身经历。 “轩弟,你感觉怎样了?”冬梅冁然一笑,一脸秋波烘春,脉脉含情地凝视着他柔声而问。 “我……” 小龙欲言又止,想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想要回忆,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忽然又渐渐省起自己与“亲姐姐”正袒裎相见,偎着她曲线玲珑的温软娇躯,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近在眼前,沃腴间丘壑起伏,密密的汗渍分不清是谁濡湿了谁,不禁更是发窘,内心深处更是泛起一种极为不妥之感。 毕竟他是出身名门世家,虽然自小居住海外渔岛,但圣贤之书也从来没有少读过,内心深处对于人伦义理的认同已是根深蒂固,即使目前记忆模糊,也下意识地认为男女之间该有大防,而姐弟乱伦更是一种万人唾骂的行为,不觉就想起身离冬梅远些再说。 不料冬梅早已觉察他的所思所虑,忽然双手一下用力,将小龙拉得卧倒在她身上,又紧紧揽住他的颈项,深情款款地说道:“轩弟,我的宝贝儿,我爱你!自从你三年前重伤不省人事后,我日日夜夜都盼着你能醒来和我相会……为了你能早日痊愈,这些年来,夜夜都用阴元替你疗伤,也不知耗损了多少功力,折了多少寿元……你现在一恢复过来,就这么没心没肺地想着要离姐姐而去吗?” “不是的……姐姐……”听着冬梅的如怨如诉,小龙既是自责又是慌乱,他的头正深深埋在她汗湿的奶脯间,混杂着潮汗、体香、口唾气味的乳脂香钻入鼻中,微刺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不觉下腹生出一团欲火,还未彻底消软的龙杵又再次挺立起来,当即已被冬梅一手握住。 纤纤素手探入他的胯下,抓住硬梆梆的龙杵,冬梅不觉暗自惊诧感叹,之前一轮畅快淋漓的采补收获的精元之纯之烈简直堪称空前绝后。她曾经采补一名苦练三十余年童子功,平生精元从来不曾外泄的四旬道士,当时让那名道士直接喷出了血精,过后功力尽泄,人也彻底废了,已堪称她平生最为满意的一次采补,让她功力足足增长三成,然而即使是那名道士,也依然比不上从小龙身上采到的精元的五成。 虽然知道小龙天赋异禀,但损失了这么庞大的精元也起码该好生调养数天甚至近月才能再行房事。却没想到还不到半个时辰,小龙就已重振雄风,而且龙杵血脉搏动依然充满了浑雄有力的无比生机,其精元简直犹如无穷无尽一般! 却不知以鲸类之庞大,生命元气也是人类的千倍以上,又何况即将化龙的龙鲸?小龙吞服鲸珠,体内积蓄了大半龙鲸精元,其量又岂是眼下这点消耗所能折损根本? 偏偏小龙所修行的《丹铁神功》又是道门玄功,重在修成肉身如铁如鼎,禁住全身窍穴毛孔,让自身精血元气始终不外泄于外,再以肉身为炉鼎,采天地日月精华与自身精血熔炼为一,成就玄门金丹。如此一来,龙鲸的精元一直积蓄小龙体内,九成九都不得利用,只是淤积于骨髓之中。这样下去,待小龙百年之后若有人焚烧他的尸骸,便能得到龙鲸精元固化的类“舍利子”,可谓暴殄天物。如今冬梅盗采小龙阳精,只是令他骨髓内的龙鲸精元稍稍激活,释放出一丝就补足了元气,根本就无足轻重,反而让小龙血脉生机因此而活络旺盛了一些,仿佛适量献血后促进造血功能,对身体反而有益。 发觉小龙元气丝毫不损,冬梅惊诧之余更是喜出望外,只将手中的阳物儿轻重适中地揉捏着,将殷红丰润的双唇凑向他的耳边,轻轻地哈了几口热气,骚媚淫浪地低声说道:“我的亲亲轩弟,这三年来,每天夜里姐姐可是都在伺候着你,像母鸡孵小鸡那样小心孵着你,你的宝贝儿可一直都是在姐姐体内过的夜,被滋养得更加肥壮雄伟了许多。好不容易才让你醒来了,难道你就不能也尽心伺候姐姐一次吗?” “我……”小龙毕竟不是风月老手,脸埋在一对雪腻柔滑的丰乳之间,只闹个大红脸,却不知该怎么“伺候”,只讷讷说道:“……我都听姐姐的……” 忽然只见臻首微抬、星眸微阖、檀口轻启、丁香微露,小龙福至心灵地将嘴凑近,便被冬梅搂紧他的颈子,将香润凉滑的小舌头渡入他口中,两人忘情吸吮、津唾交流,吻得悱恻缠绵,天旋地转。良久良久,她才昵声说道:“姐姐忙活了这么久,身上出了许多汗,你先帮姐姐洗一下身子吧……” “那,我去打水……”小龙俊脸赤红,脑袋里烘烘然一片,正想强遏欲念起身,却被冬梅依然死死抱住不放,只见她一手勾住他的脖颈,另手单臂轻舒枕于脑后,螓首后仰,慵懒地笑道:“傻弟弟,我是让你和以前一样,用你的舌头给姐姐洗澡……来,先把姐姐的奶子仔细舔干净!” 已经热混了头的小龙一听更觉口干舌燥,不觉“骨碌”地咽了口唾沫,双手颤巍巍地伸出,捧住两只雪白脂腻的乳瓜,掌间滑溜溜地抓着乳汗,那雪白奶子在他掌指间不停变形复原,弹力惊人。他埋首其中,伸舌头乱舔乱吸,只觉汗湿的咸酸中混杂着浓郁异香,分外催情,怎么舔都舔不够。 冬梅媚眼闭上,潮红的小脸十足享受,忽然又微微侧过身子,将肤质细润、线条姣好的腋窝凑到小龙口鼻间,教他细细舔舐。 小龙迷惘地依着她的心意不断舔舐着,又舔过她的如玉锁骨,细致耳蜗,粉藕似的雪白裸颈,乳头、乳下、肚脐一路往下……蓦地,只见一对姣美的玉足伸到自己面前,十枚玉颗儿似的细圆趾甲泛着盈润珠光,滑润如水的长腿曲线除了女子胴体的无上魅力,更透着结实矫健的肌肉线条,宛若白鹿昂立,堪称力与美的结合。 不过毕竟是长久闷在鞋袜里,还没沐浴过的脚,浓烈的汗潮气味扑鼻而来,盖过了醉人的体香。 “轩弟,你需记住,若你真爱一个人,你绝不会觉得那个人身上有任何一处会来得肮脏呕心的!”冬梅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左眼角的朱砂小痣倍显妩媚。 “我爱姐姐,我当然爱姐姐!” 小龙急于证明自己对姐姐的爱,当即没有半点嫌弃地将舌头伸出,痴迷似地拱着,舔着,将她脚底脚背、乃至每一个玉趾的汗垢都细细舔了个干净,仿佛发自内心的正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 冬梅常年服用迷药,又用特殊迷魂药沸浸体,体香自有引入入迷的气息,哪怕体臭汗味再浓,也只是初闻时略感刺鼻,但越是品尝,越会不觉上瘾,此时小龙显然已中招入彀。 “喔,好爽……做得很好,乖弟弟……别忘了,还有最重要的这里……” 冬梅媚眼如丝,蓦地将双腿岔开,玉腿顺势勾住了小龙的脖颈,将他的头扳向自己的跨下。只见一对修长美腿的尽头,长满细而浓密阴毛的毛茸茸牝户早已贲起如丘,仿佛丰满肥腻的毛桃上裂开一道鲜红的肉缝,两瓣粉嫩的肉唇正轻微的蠕动着,大量粘稠的透明液体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淌出来。旁边的浓黑茸茸的卷毛已被淫水沾湿伏在肉唇的两侧,唇瓣顶端那粒嫣红的小阴蒂早已涨鼓鼓地突露出来。 潺潺淫液稠得略呈银白亮泽,气味强烈,一股股腥骚气味扑鼻而来。但就是这股肉香骚味却让小龙感到欲火喷张,脑涨头昏,待他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已紧紧捧着冬梅肥美的雪臀,舌头舐着那湿湿的牝户,顺着饱满鼓胀的唇瓣间上下滑动起来,将贲起的粉红肉缝舔弄的晶莹光亮。鼻尖在她牝肉上拨来拨去,时而滑动着凹陷的褶肉,时而磨蹭着突翘的肉蒂。很快那些又黏又稠的腥骚体液流满了他的脸颊,灌入了他的口腔,又被他如饥似渴地吞咽进去。 “啊!……噢!……好!好弟弟……入深一点!……啊!……嗯嗯!……爽!……爽死了!”冬梅喉中发出欢愉之声,干脆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他的肩膊上,双手握着奇挺奇弹的乳球揉搓起来。 她的牝户张得更开,红通通的阴唇充血大张,鲜红色的褶肉黏膜向两边翻翻着,还夹带着白色的诟状物,大量浓稠的淫水从里面的流出。 小龙简直疯狂了,他不止用力舔舐,还伸手把二片粉嫩的肉唇向左右拉开,将肉缝中央的细长阴沟充分显露出来,里面红白色的黏膜褶肉正收缩蠕动,充满了白荔枝浆般的黏液,殷红的肉褶子正翕合收缩,连里面粼光闪闪的粉嫩的黏膜也翻了出来,闪烁着淫魅的光芒。 小龙的舌头如同狗舌一样,舔舐着阴唇顶端的红肉蒂,用舌尖将肉蒂的嫩皮堆积起来,把里面的嫩芽舔了出来,如同一粒小红豆般凸起在粉红的阴沟上面,正蠢蠢欲动的收缩颤动着。舌尖顺着沟壑的褶肉黏膜向下滑动,来到翕合不已的牝门上,将表面那一圈圈嫣红黏膜舔开,整条舌头顺着蠕动的肉褶子插入牝洞搅动起来,嘴唇还用力啜吸着里面流出汁液。越是品尝,越是有一种腥甜甘美,叫人回味再三之感。  “噢!……好!……好舌头!……用力啊!……真爽啊!……”冬梅娇呼起来,将双腿都骑上小龙的肩膀,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颈,身子向后仰,拼命把胯部向上顶。双手死死按着小龙的头,雪臀随着频抬扭动起来。 “快,快把我抱起来!” 冬梅蓦地上身向前翻,双手依旧死死抱住小龙后脑,长腿交错盘起,从小龙肩后反勾锁住小龙腰身。小龙依言挺身站起,已将冬梅整个娇躯都抗到肩上,口鼻更是在冬梅体重压迫下深深埋入牝户之内。随着他雄躯屹立,胯下怒挺的龙茎更是昂藏向天,整个人透着雄性特有的无比力量感。 “啊…啊…哦……”冬梅身在半空,反骑在小龙肩上,弯腰搂着小龙的头颈,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含糊音节。她越搂越紧,几乎要把男人给摁到自己身体里一样。从下身传来的快乐的电流如一波波狂潮般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狂野的左右甩着头,乌黑长发随着她的甩动而飞舞着。 “师姐……车子到了……”这个时候,不久前才离去的春兰忽然推门而入,目睹这淫靡而极富视觉冲击力的一幕,当即娇躯一软,一个踉跄栽向小龙胯下,双手下意识地一把抓住那粗若儿臂的暴绽龙茎。 “呜……”小龙整个脸都被冬梅死死压住,双眼不能视物,嘴不能出声,连呼吸都成问题,只是凭着深厚的内息撑着。不过却也清楚有一名少女忽然闯了进来,不仅目睹了自己与“姐姐”正在做的极为猥亵不妥之事,而且胯下要害还落入掌握之中,刺激惊吓之余,忽地马眼一酸,沁出些许透明黏液。 他急向后退去,没想到龙茎却被对方死死抓住,娇躯几乎吊在他的屌上,被他拖着一起走了好几步。 “咝……不要停……继续……”偏偏冬梅此时也到了紧要关头,只见她大腿像要把小龙颈部夹断似的拼命用力,身子像骑马一样一下比一下更重地猛压向小龙的脸,嘴角浮现出舒服陶醉的笑容,身体开始扭动抽搐,嘴里咝咝吸着冷气,特爽特满足的样子。 小龙只觉在一股股浓腥的热汁灌入自己口腔的同时,鼻子也被她的耻骨几下猛压硬挤得差点折断,只得双手用力托住她的一对浑圆雪臀稍缓压力,顾不得下盘。蓦地只觉敏感的尖端忽有一湿凉柔嫩的小物滑过,细如猫舌,又像是切得极细极薄的鲜鱼脍,又软又富弹性,舒服得一阵激灵,心中只想着:“莫非那姑娘居然在舔我的那话儿?” 正不知如何处置间,忽然只觉冬梅娇躯已停止了扭动抽搐,一对健美而不失丰腴美腿也松开了自己的颈部,伴随着满足的娇腻轻哼鼻音腻声说道:“好了,轩弟,放姐姐下来……” 小龙如蒙大赦,立即捧住她的雪臀,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头颈上抱开,只见他的俊脸已被蹂躏得一派濡湿通红,几络湿透的乱发贴在脸上,口齿间还挂着好几根卷曲短毛,看上去颇为狼狈。直到此时,他才抽空得以看向正紧抓着他的宝贝,吸吮舔舐的春兰。只见她低着一段粉藕似的雪白裸颈,两片饱满丰盈、线条姣美的樱唇衔着赤筋暴绽的龙杵,时而如含冰糖葫芦般含住杵尖猛吸,时而吹笛也似侧颈相就,视觉上既新鲜又刺激,再加上滑腻的小舌猫儿似的猛舔轻咬着,几乎令他喷薄而出。 他以往的记忆已变得模糊,也记不起自己不久前刚刚与对方有过好一场盘肠大战,正下意识地想把对方推开,却被冬梅挥手拦住,倚着他轻声说道:“她是姐姐的好姐妹春兰,也是你的兰妹,你重伤昏迷期间,她可也为你奉献过不少阴元,接下来你可要好好补偿报答人家!”第十一章(完成中) 冬梅的两只玉手便从身后游蛇般穿了过来,抚摸游走在小龙健美结实的胸肌上,并将他上半身向后扳,让他的胯部更加昂挺向前,以便享受春兰高超品萧的绝技。 此时春兰一手捉住勃挺傲人的龙茎,张开樱口含住枪身来回送迎着,香舌在枪尖上舔卷着,柔荑却腾出一只在其黑浓的枪缨上摩掌抚搔着。她的动作热烈而又温柔得当,让他舒畅莫名,忍不住想要将龙茎往她樱口深处挺进。只是见她红菱似的小嘴,含着自己鹅卵大小的茎头尚且撑得香腮圆鼓,雪靥酡红,又如何忍心“辣屌摧花”? 其实冬梅的洗脑暂时只是停留于意识表面,依然无法彻底改变一个人的秉性,小龙正人君子,对女性也是下意识地持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态度,此时即使被撩拨得欲火渐旺,也仍没法做到对一名娇弱可人的少女采取主动进犯,一时只僵在原地。 忽然,小龙闻得一种如麝如兰、又淡淡腥咸的诱人气味,正从胯下少女的两腿之间传来,越来越是浓郁,那是和冬梅牝户的气味类似,却又有微妙的差异的气息,却又给他以一种熟悉回味之感。 发觉小龙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男人应有的动作,春兰停止了品萧,不顾香津自嘴角淌下,小嘴一扁,大大的杏眼一霎间泪水盈满,弯成两条眉月,“宝轩哥哥,人家可是把什么都给你了,你真的已经忘了人家了吗?” 其实小龙如今记忆混乱,但对她的形貌体香还是有着印象的,加上冬梅的“提示”,便有些迟疑地询问:“你是……兰妹?” 一听这话,春兰泪痕犹在,桃花般的小脸却是灿然笑开,当即站起,飞也似的扑进他怀里,哽咽道:“你真……真的醒来了!我……我以为我又在作梦了……呜呜呜……” 春兰早已清楚冬梅的计划,如今只是“配合演出”,当骗死人不偿命的演技,却让小龙深信不疑,手忙脚乱地将她抱住,嘴里讷讷而道:“对不起,我昏迷得太久,脑子有些混乱,一时想不起来。” 春兰内心窃喜,却是顺水推舟,将玲珑浮凸的姣好胴体拼命往他怀里挤,双手将他健美强壮的精赤虎躯抱了个满怀,双腿更是凌空盘绕到他腰上,嘴里还以分外惹怜的娇憨语气说道:“人家可是无时不刻都在想着你,你不许忘了人家……抱我……抱紧我!” 小龙依言抱住她恰恰一握的楚腰,只觉她小小的身子又绵又软,襟里除了粉色彩衣外却似乎什么都没穿,兜着弹性十足的两团尖翘盈乳,酥软颤动的感觉令他心弦为之颤抖。只见怀中少女先是又哭又笑,片刻仰起泪水婆娑的俏美小脸,两瓣鲜菱儿似的微噘嘴唇,直凑向自己嘴边。 小龙下意识地想到少女的嘴刚刚才与自己的子孙根密切接触过,他自己的嘴里又还残留着“姐姐”淫液的腥味,正想避让之际。忽然耳畔一温,一股湿暖香息喷来,却是冬梅从后方捧过他面颊,从他的耳畔、脸腮一直吻到左侧唇上。与此同时春兰的娇艳樱唇也在吐气如兰时印在了他的右侧唇上,两条灵巧的香舌分开他的双唇争相挤入他嘴内,与他舌尖交缠吻绞着,六唇紧贴,亲昵地交换着彼此的津唾。 令人醉死的两条香舌无比娴熟地在小龙口中舔绞,香津频度,只让他浑身通起痒酥。与此同时,他胯下的怒挺龙茎已不知被谁的柔荑握住,几下摩抚搔逗弄之后,便将之直往某处泌润丰沛的鱼肠嫩膣里塞入。 小龙只觉阳物仿佛被一张漱过热汤且又深不见底的小嘴深深含着,极富弹性的膣肌满满地包覆巨阳,浑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剑鞘,无论宝剑如何锋锐,俱能紧密收容,无有间隙。龙茎感受到的一切都是油润润、热烘烘的,分不清是肉嫩还是液滑。汁水填满了所有绉褶缝隙,裹着粗长溢出洞口,溅湿了他的股间。 唇分,冬梅悠断瘖哑的气声在他耳畔响起,带着令人惊心动魄的撩拨与魅惑:“你一时想不起她,但你的身子却会记得她。现在,就用你的身子去深入地感受,去回忆吧!” 春兰看似娇弱,但一受巨物侵入,身子立即本能地分泌出大量腻滑阴液,窄小的骨盆在亦自行延展扩张,显然软功修炼已然到家。随即只见她伸手攀住小龙的脖颈,白嫩的腴腿一勾,牢牢扣住男儿股后,将全副身子“挂”上男儿,腰肢如活虾般上下绞扭弹动,套着婴臂儿似的龙杵大耸大弄起来。 冬梅毕竟体内还有大量刚刚采来的元精未曾消化,此时索性大方将小龙让给春兰,又将两只挺耸的乳峰依旧紧贴在小龙赤裸的后背上,一边推着他向前走,一边娇媚地说道:“抱着你的兰妹一起走吧,到了车上,还有更多好玩的哩!” 小龙对于冬梅的吩咐已是言听计从,当即怀抱春兰,一步步走出柴房,每走一步,两人性器都是一阵更深入的挤压接触,给两人带来一阵强似一阵的激爽刺激。 除了柴房,扑面而来的冷风一吹,将整个柴房的淫靡浓腥的闷热气息吹散,也让沉迷于情欲的小龙脑袋稍稍一清,意识到这副丑态出门,着实有些不妥。 好在眼下天际只是朦朦亮,四下又颇偏僻,不见什么路人。即便如此,羞耻心尤在的小龙依然不自己地加快了脚步,而他步伐越急,深埋花房中的龙杵越是给春兰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只见奇粗且长的宝贝不断地在她胯间进出,柔嫩的花房被撑得圆鼓,肥美鲜嫩的花唇被带得不断嵌入翻出,花唇尽头连接处,一粒小小的肉核已充血膨胀,随着龙杵的进出不停蠕动,像是一颗珍珠似的晶莹剔透,惹人爱怜。雨露般的浪汁随着颠簸点点星星地散布在草丛四周,散发出了令人心旌摇荡的淫靡气息。 春兰星眸迷离,眼缝直要滴出水来,只顾攀住小龙的脖颈,腿箝熊腰,奋力扭腰,小嘴仿佛再也合不拢似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宝哥哥好粗……好硬!兰妹要飞啦……兰妹要掉下去啦!救……救命……啊啊……救救兰妹……呀、呀……啊啊啊啊────!” 小龙唯恐被人听了去,只得凑过去堵她的小嘴,却让她乘势将柔软的唇瓣迎了上来,吻得湿滑温腻,舌尖交缠如舐糖蜜,竟是片刻难分。 好在路并不长,转过一条偏僻的林间小道,眼前便见到一辆驷马大马车,辕衡、厢座等都髹上了油亮的黑漆,看似十分坚固结实;车轮的中心轴毂部分还镶有铜件,四只车轮各有三十二根幅条,极为考究,显是官家富豪之物。 早已重新穿上一身紧身紫衣,凸显出熟透了的高挑健美胴体的夏荷坐在辕座之上,见着肢体纠缠着一路走来的两人,美眸当即亮起,又啐骂了一声:“小骚浪蹄子,师姐让你,你就趁机吃独食?” 冬梅不知何时已将一身银白锦衣重新穿上,看上去明艳端庄,再无之前半点妖媚之态,只见她向夏荷微微点头示意:“你去吧……我来驾车……” 夏荷一声欢呼,健美胴体绷如弓弦,整个人带着一股火热香风,向着一脸懵懂,正在努力回忆她是谁的小龙直扑了上来。第十二章 “死妮子,骚蹄子,还不给姐下来!” “就不,就不!这趟我没过完瘾死都不会下来。嘿……嘿嘿哈……好痒……难受,姐……您饶了兰妹罢!啊、啊……” 夏荷以上来就是一番生拉死拽,要把春兰从小龙身上拉扯下来,无奈春兰四肢就如八爪鱼也似把小龙抱了个死紧,便又去挠她腋窝。逗得春兰腰肢狂扭,螓首乱摇,双乳抛跌如玉兔,挣扎痉挛得像一尾刚刚上钩的滑溜溜的鱼。玉手如溺水般揪着、攀着小龙颈部,连他的头发都给揪落好几根,但胯下嫩膣却依旧死死吸啜着、绞着、拧着硬挺滚烫的雄壮阳物,就像叼住野鸡的狐狸,说什么都不肯放开猎物。 “唔……”小龙机伶伶一颤,被夹得咬牙昂首,精关几欲失守。 夏荷伸手向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一摸一掏,只掏了个满手黏浆,五指张开,拉开寸许犹未断绝,吃饱了水的液丝坠成一抹沉弧,曲线十分滑润。她斜乜一双冶艳桃花眼,嘻嘻笑骂:“好个淫荡的贱丫头,才偷弄了那么一小会便湿得不象样,看姐姐怎么整治你!” 随即,只见她健臂一探,一臂从两人胯下绕过,一臂环抱住小龙的腰,高大健美的胴体一下发力,竟将躯体纠缠难解的小龙与春兰一并横抱起来,随即轻松一跃,已一阵风似的进了车厢之内。 只见车厢内铺着织锦软垫,暖炉、浴桶一应俱全,颇为宽敞奢华,正中一个舒适的圆形软毡上散置着扶枕垫褥,无一不织锦绣金的昂贵珍品,足可供四五人齐卧,不过奇怪的却不知为何制成圆形。在软毡之上,还有一连串红绳以及滑轮机关,也不知是作何用途。 此时浴桶热水蒸腾,窜得整间车厢里雾丝缭绕,却是秋菊正在其中沐浴,细细洗去身上的黏滑异感,热雾迷蒙中只见乳脂般滑腻雪白的裸背,腰低如蜂臀似险丘,峰壑起伏,肌美泽润,美不胜收。 嘭的一声,夏荷已甩手把小龙与春兰两人一下重重摔到圆形软毡之上,正好女上男下。小龙身体强壮过人,虽充当肉垫也还没什么。倒是春兰在胯下嫩膣深深插入硬挺的龙杵的情况下给这重重一顿,顿时空前深入地被狠狠贯进花心,子宫都被直捣进去了半寸之多,花浆四溅,顿时被插得“啊!”的一声昂颈尖叫,花枝乱颤,双手脱力。 夏荷乘势抓住她的双手,又高声朝秋菊招呼道:“小妮子没大没小的只顾自己一人爽,我们一起来帮她快快升天!” 秋菊狐狸似的杏眸一亮,流露出一派狡黠妩媚。随着哗啦水声,一具雪酥酥的裸裎娇躯带着一声氤氲蒸腾的水气已出了浴桶,只见她胸前一对圆润的悬藤乳瓜,晃荡不休,水珠沿着饱满的弧面不断滑落,令人神驰目眩。烘干的温热白雾乃自她周身毛孔散出,带着肌肤香泽,融融泄泄,说不出的馥郁动人。 她赤裸裸地来到了软毡前,伸手抓住了春兰的一对玉足,不顾她连连娇声告饶,和夏荷一起嬉笑间纷纷动手,将春兰的四肢都用软毡之上的红绳悬绑起来,让她四肢高高举起,整个人都吊在空中,唯有雪臀依然叠在小龙股间,黏腻的膣肉凌空掐挤着坚硬的肉棍,从头到尾,巨细靡遗。 夏荷嘿嘿奸笑,忽然转动吊着春兰的红绳滑轮,让她整个人以小龙的屌儿为轴飞快旋转起来,让棒头死死地顶住春兰最敏感之处花心,来回研磨…… “啊啊……不要啊……人家才不要这么快……泄……泄出来……” 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令春兰浑身酥麻,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在身上乱爬乱咬的感觉直袭而来。然而这还没完,只见秋菊在此同时忽地像推磨一样猛烈转动圆形软毡,让软毡上的小龙身不由己地整个人向反方向旋转,龙茎在膣中的旋转速度顿时加快了一倍!“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淫靡摩擦声响成一片。 这一招在欢场中被唤作“冲天钻”,能够叫阳具在阴户中保持最深入的接触与绞磨,一直死钻到底,对于男女双方最是刺激不过。不过一般都是叫女方旋转为佳,只因男子若是快速旋转,全身血液都会因离心力向头部、腿部流去,若非自身血气健旺过人,难以保住阳具充血硬挺的强度,不过这对于小龙来说,却又完全不成问题。 不仅如此,由于强烈的刺激,他的龙茎又是一阵剧烈膨胀,膨大的伞状肉菇在宫颈之中好一阵旋磨顶钻,刮得春兰阴关颤动不已,花宫口张合连连,高高抬起的四肢在空中抽搐乱摇,雪颈用力后扳,直欲断折,樱桃小嘴大开,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宛若离水垂死的美人鱼……蓦地浑身发僵,骇人的潮红从胸乳沿脖颈渲开,花径深处以超过想像的劲力大搐起来。 小龙在软毡已被转得晕头转向不知天南地北,只能索性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龙茎被她的美膣推磨般旋磨以及拧手绢似的绞扭,快感越积越猛,舒爽之处难以言述,蓦地精关一泄便如长泓千里,滚烫的浓精喷薄而出,灌满窄小的蜜穴,直抵玉宫最深处。 他自幼修炼的《丹铁神功》有固守精关之能,所以第一轮泄精才能坚持那么久,但精关被冬梅破去后,已没了这份功效,有的只是鲸珠所提供的近乎无限的精元以及强健绝伦的体魄而已,而这已不足以让他在面对这些个欢场妖女占据多少上风。 相比之下,春兰虽然表面上颇为不堪,但在紧要关头却还能死死忍着膣里巨阳旋钻擦刮以及热精怒射冲刷子宫的无比爽利快美,咬牙夹紧雪臀,竭尽全力地收紧腰腹和会阴部括约肌,闭住阴关,让饱含鲸珠精华的浓精混合着自己的阴液纳于子宫,紧接着开始运功炼化起来。 “好……好舒爽……” 小龙还是首次在神志基本清醒的情况下体验到了浓精狂泻,飘飘然至欲登仙的快感,一时两眼通红而又迷离,只觉一股爽利无比的电流从胯部直直扩散全身,周身毛孔无不舒畅。待到这一波余韵过去后,才觉得全身酥软,回味无穷中又有着某种说不出的空虚茫然。 正气喘吁吁间,忽然一双酥润藕臂勾住了他右胳膊,一对彷佛灌饱了浓稠酪浆的奶子,颤抖抖地贴了上来,不住贴磨着男儿的健壮胸膀,带来温热软绵,如酥如酪的绝佳触感。正觉又一阵魂荡心跳间,唇上一软,已给秋菊偎近的香唇沾着,几于同时,一条嫩滑小舌探来,将自己的唇轻轻撬开,紧接便是一注混着香津的酒浆缓缓哺入口中。 四唇接喋,低往高送,一缕酒浆自两人嘴角溢出,秋菊如同肥白羊般的赤裸胴体已压住他半边身子,一双丰腴圆润的玉臂越搂越紧,只管从上往下继续把酒哺入他口中。 酒香人媚,小龙何曾遇过这等风情,不禁魂魄俱酥,刚刚疲软下去的肉棒又是一阵蠢蠢欲动。 要知道他所在的马车本是桃花三娘子的精心设计的行乐窝,平时叫春夏秋冬四凤鞍前马后伺候,遇到心仪的健壮美男,或诱或虏,只管弄到车内行乐。故车内春床、吊绳各种淫器以及壮阳药酒、虎狼迷药一应俱全。秋菊如今嘴对嘴喂给小龙的就是一种药效强烈的壮阳药酒,只恨不得马上与小龙来个春风二度。 “哟,这摊竟然这么快出来,而且依旧这么浓,便宜这妮子了!”夏荷俯首凑到春兰一片狼藉的胯下一嗅,只闻得一股腥腐浓烈却好闻的甜腻异嗅,便知小龙哪怕是刚刚被冬梅榨过一轮,阳精却依然强旺过人,让春兰得了许多好处,心中早已憋着一大股熊熊邪火越发难耐,立即将春兰从吊绳上放下,撇在一边,也不去管她,自己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媚眼通红,如同狩猎的母豹般直扑向软毡上的小龙。手捧玉柱,恣意吸咂,时吞时吐时舔时吮,花样百出。片刻间已将龙茎逗得昂首暴棱勃翘如怒。 软濡湿热分至沓来,小龙不禁魂酥魄化,迷糊思道:“嘴巴不是吃饭的吗?怎可用来碰触这根丑俗物,何况此刻如此脏秽狼籍……莫非就像姐姐说的,她也爱我,所以一点也不觉得脏……” 吸咂了片刻,夏荷忽地接连几下倾俯,将男儿的长长硕杵深深吞入,朱唇几乎覆及根处。 “……唔……” 小龙抽着气颤哼,不知前端去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所陷窄窄软软,所触奇滑异嫩,美得骨头都酥了,张嘴欲言,口中却被秋菊一口口地香津美酒频渡,口舌纠缠噙吮不休,说不出半句感受。 足足一盏茶功夫,夏荷才猛地将棒吐出,粉腮通红,媚眼潮生,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长长垂挂,犹连茎首。 香舌离了龙茎,又顺着小龙腹股胸颈一路舔扫,渐行渐上,撩到耳垂便张启朱唇,含住噙吮。 一时小龙左右皆是腻香扑鼻温软满怀,右边玉人丰腴圆润如乳似酪,只让他的肩臂都软软地陷入丰腴乳肉间;左边结实健美蜂腰长腿,肌肉紧致,鼓胀胀的双峰充满骄人弹性,火辣的野性撩人已极,皆是撩魂荡魄美不可言。